闫二爷沉吟许久,说:“这样吧,我把百川堂接手此事的医师喊来,让他谈谈看法。昨日他在,亲自给二媳妇切脉,治疗,听听他是何言。”
见张氏冷面不语,闫二爷便让管家杜冲去百川堂喊昨日出诊的李医师过来。李医师来时,百川堂徐掌柜为了稳妥,也随着一起前来。
闫二爷问李医师:“二少奶奶的小产可是意外?”
李医师见张氏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知是二少奶奶的娘家来找算了,就照实讲来:“从胎儿情况和二少奶奶的脉象看,像是二少奶奶气虚失摄,血不养胎,胎元不固所致。”
“为何二少奶奶喝过这么多付汤药还是不见效?”闫二爷问。
李医师解释道:“我给二少奶奶用的是《金匮要略》中的一个古方,又配了益子丸。之前用到旁的妇人身上,十之有八都是有效的,至于为何对二少奶奶无效,我觉得还是……”
“哼,旁人用了都有效,偏偏到了我们南夕身上就无效了?怕不是被人在药里做过手脚。”没等李医师讲完,张氏在旁忍不下去,厉声道。
百川堂徐掌柜见状,连忙说:“口说无凭,昨日给二少奶奶煎药的药渣可还留有?拿来辨认下便是。”
夫人杨氏连忙问周妈,那药渣可曾倒掉?
周妈此刻已经吓得腿脚发软,颤声说:“未曾,一直在灶台上放着呢。昨日到现下都在忙二少奶奶的事,还没得空收拾。”
杨氏说:“速去把药渣端来,让李医师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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