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松大概是从谷雨的神情里看出了些端倪,趁她给自己喂药的时候,说:“倘若我能站起来随意走动了,我就给你写封休书。”
“休书?”谷雨瞪大了眼睛看他,手里端着的药碗差点洒了,说:“和离不行么?为什么非要是休书?”
闫世松说:“我们这边没有‘和离’一说,成亲了,就要白头到老,除非是女方过失重大,不得不休妻。”
“那休书我写给你成么?我休了你。”谷雨问。
“不成。”闫世松脸色冷了下去,说:“你写了,闫氏宗族也不认。只有我休你,才会管用。”
“被你休了,我还怎么在这边混?”谷雨不满,说:“被休的都是些罪孽不可饶恕的妇人,我好好的,又没犯错。”
“天天盼着自己的夫君死,等同于谋杀亲夫,还叫没错?”闫世松冷笑。
“我是惦念你,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盼着你死了?你不能诬陷好人啊。”谷雨自然是不肯承认,说:“等你身体好了,我还是要和离,不能全都按照你们族人的规矩来。我们大北山那边是可以和离的。到时候,你还得分我点家产什么的。”
“痴心妄想。”闫世松侧身向里躺下,不看她,说:“你又不是我夫人,我凭什么分你家产。”
“我是你闫家八抬大轿抬进府内的,我怎么不是你夫人?你凭什么不分我家产!我不能白嫁你吧。”谷雨有些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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