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愿意嫁。”闫世松说:“除非我死了,否则一点家产也不会分你。你只要离开这个闫府大门,我们家的财物就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吧。”谷雨凑过去,拨他的肩膀,嚷:“我来的时候可是带来好些个鹿茸、山参做嫁妆的!那些山货换栋新宅院是没问题的。我离开闫府,你能什么也不给我么?”
“你自己愿意送的。”闫世松说:“没人逼你。”
“你……”谷雨气得从床上蹦到地上,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总长病了,你就是心眼太坏,坏透了。”
闫世松淡淡地回她:“彼此彼此。”
谷雨让闫世松堵的吃不下饭去,连着两天没去他房内。第三天,街头刘家客栈的刘婉儿却来了。
刘婉儿让徐妈进到闫世松房内知会了声,自己站在堂屋里隔着门帘与他说话,并未进去。两人的谈话都被另一间房内的谷雨听了个真切。
刘婉儿说:“世松哥,你这几日身体可好些了?”
闫世松在房内说:“好些了。”
刘婉儿说:“我绣了个香囊,里面装了些安神静心的药,你放在枕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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