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让老丁给你房内拢个火盆,你再置办两床新被,今晚先忍忍。”闫世松回。
“你冷不冷?”谷雨问。
“有些。”闫世松说。
谷雨不再言语,闫世松刚准备入睡,忽听对面房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继而是谷雨脚踝的小小银铃沙沙作响,越来越近。
他正想探个究竟,谷雨怀抱着自己的被子,手中拎着枕头,拖拖拉拉来到了他床旁。闫世松警觉,探身问:“作甚?”
“今晚和你挤挤,两床被子叠一起,咱俩都能暖和些。”谷雨说着就把枕头扔在了闫世松的枕旁,将怀中的被子盖到他身上。
闫世松慌忙翻身坐起,说:“不成。”
“为何?”谷雨问。
“我睡眠轻,你在身旁,我睡不安稳。”闫世松托词,心道:你在对面卧房内,我都快要忍耐不下去了,你再来我床上睡,我可还怎么熬过去?
谷雨见他一副捍卫领土的架势,沉思半晌,眼波流转中,低声道:“这天忽就变的这么冷,怕是世达哥手头也没有合适的棉衣穿,不如我今晚先去东山把新做好的棉衣、棉裤送与他去。这样明日他也不必挨冻了。”
闫世松听她又提出要去东山,还是在此月黑风高之时,虽知晓她是有意激惹自己的,但回想起先前她与自己怄气躲去东山那半月的光景,便也不敢再坚持。遂道:“明日让老丁送去。现在太晚了,先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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