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哪里?”谷雨问。
闫世松往床里侧让了让,腾出外侧的床铺,低声道:“就依你。”
谷雨笑着说:“还是夫君疼惜我,放心吧,我不会叨扰你。”说着,她就脱掉布鞋,掀开闫世松身上的被子,上床躲入被窝内,轻笑:“好暖……你也快些睡吧。”
闫世松在旁坐了半晌,终是犹疑不决地重新躺下,侧身向里,背对着谷雨。从谷雨身躯传来的阵阵暖香,像无数丝蔓慢慢置根于他的脊背,牵拉着他,搅扰他的心绪,怎么也无法入睡。
谷雨寻到了暖处,却是很快沉沉睡去,一只手臂轻轻搭在了闫世松的腰间。
思绪翻涌的闫世松悄悄伸手摸到谷雨的那只手,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努力闭目想要就此睡去,胸口升腾起的火苗却如同干柴浇油,愈烧愈旺,噼啪作响,纷纷炸裂开来。烘烤的闫世松面红耳赤,呼吸焦灼,口中像是干渴了许久,连咽喉都在冒烟。
他无法遏制内心的悸动,便松开谷雨的手,俯身趴到床上,试图平定自己的气息。身后的谷雨却一抬腿,将半个暖烘烘的身躯压到了他的脊背上。
闫世松趴在那边抑制不住地微颤,气息不匀,越来越急促。
素来睡眠深沉的谷雨,此时却莫名醒来,觉察到身下的闫世松在轻颤,遂问:“你还冷?怎的抖的这般厉害?”于是探出手去摸他的额头,却摸到了满手燥热和微微沁出的薄汗。
“世松哥,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捏下可好?”谷雨说着就在闫世松的颈后按捏起来。
闫世松颤着声音长长叹出口气,无奈地告饶:“你让为夫如何是好……我又不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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