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松拗不过她,真就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架在谷雨肩膀上,缓慢地下地站起身来。这一站,却是比谷雨高出了整一头,谷雨惊讶道:“原来你这么高啊?”
闫世松头晕目眩,想要晕倒,面色蜡白,虚汗从额头淌下,喘息着说:“我走不了,腰间用不上力气。”
“不行,今天转两圈,明天再转三圈,你和世达哥比比,看看谁先能自己走路。我觉得你能赢,他且得等一阵子才敢下地呢。”谷雨架着他往前挪了两步。
闫世松无奈道:“我为何要与他比?赢了又能怎的,我还能活下去不成?”
“那可没准,指不定就活下去了呢。”谷雨用一只臂膀紧紧揽住闫世松的细腰,另一只手抓住他担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上,近乎是提着他在走。
“我若活着,你可就嫁不了他了。”闫世松轻哼了声。
“我可没盼你死啊,你别总诬赖我。我不过是怕你们俩都死了,我再没有立足之地。你和世达哥都活着才好,那不就没人说我是山……我不就能在闫家埠长久住下去了么,谁还能撵我走啊。”谷雨硬生生把“妖”字吞了回去。
谷雨架着闫世松走到院内,挪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把他架回了东卧房的床上。
晚间,谷雨服侍西卧房的闫世达睡下,自己泡过脚,回到了东卧房。
谷雨脱去了锦缎夹袄,穿着一身水红色的里衣坐在了闫世松外侧的半张床上,靠在床头抽去了脑后的发簪,一头顺滑的墨色长发就如瀑般撒在了身后。有两缕搭在了身侧闫世松的手背上,酥酥痒痒,他轻轻抽回了手,说:“你睡熟后再压到我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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