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唤不醒我,就掐我,咬我,都行。”谷雨笑着躺了下去,侧身向外,背对着闫世松,说:“我尽量睡的收敛些。”
对面西卧房的闫世达已经睡熟了,发出阵阵鼾声,谷雨把脸埋在臂弯里“嗤嗤”笑起来,对身后的闫世松说:“你听世达哥的鼾声真响,从咱这屋都听得见……你怎么从来不打鼾?”
“我的气不够喘,打不出来。”闫世松没好气地说。
“真是为这?”谷雨转过身看他,满心疑惑。
闫世松把脸侧向里,闭着眼睛,不再搭理她。谷雨又问:“我晚上睡觉打不打鼾?”
“不打。”闫世松半晌才说。
“那咱俩不都一样么,哪是你气不够喘的缘由。”谷雨笑。
“别说话了,快睡,我困了。”闫世松语气冷淡。
“你睡觉都这么庄重么?”谷雨干脆翻过身,把脸贴向他的脸颊,看向他紧闭的眼帘。
“那我得怎么睡?”闫世松睁开眼睛瞅她,问:“咧开嘴笑着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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