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言在裴斯臣面前没有打算揭露宫晟什么,但也没有打算对他装友好。
所以当大家坐在一起的时候,他开口说话,她基本不会接话,也不会给予任何的关注;而她开口与裴斯臣和骆陪陪说话的时候,他也还算识趣的尽量没插话。
以至于整个氛围虽然平静,但却隐隐的透露出一种别扭。
裴斯臣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两个人的互不理会,一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但总是谁也不搭理谁,就明显有问题了。
中途骆陪陪要上厕所,本来饮品店里是有洗手间的,但裴斯臣还是故意带着骆陪陪去了三楼的洗手间,目的不言而喻。
骆君言其实自认自己有时候并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所以按照她惯有的个性,像宫晟这种主动打电话招惹她,骂她的人,她绝对与其老死不相往来,别说和他主动说话了,就是眼神都不会再给他一个。
但是谁让他是裴斯臣的好朋友呢,又谁让裴斯臣希望他们两个人好好谈谈,化解矛盾呢?
她不为其他的,就为裴斯臣夹在中间不为难,不难做,她也得做一回大度的人,主动与宫晟开启话题。
即便她心里十万个不平和不甘心。
“我们要复婚了,你若还想与他做朋友,我劝你最好守住一个朋友的底线,别蠢蠢欲动的想过界。”
“你威胁我?”宫晟眼圈微红,有些愤恨的瞪着骆君言。
骆君言无语的一声冷笑,“你们这种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脆弱又特有攻击性?我说得有错吗?你难道不该守住自己的底线吗?”
宫晟被骆君言质问得无法反驳,但面上却依然倔强不服输的紧抿着双唇,双眸中的不服气更是要快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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