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威胁你,那也是在给你机会,否则我早就在他面前掀你的底了,你说他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没有心理压力的和你做朋友吗?”
“你别说得自己好像很伟大,很圣母白莲花似的,你要揭我的底就揭,我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你就是配不上他!”
骆君言因为宫晟的话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果然让自己不舒服,并且讨厌的人就是真的很令自己不舒服和生气。
“我不需要你觉得我配不配他,只要他觉得我配,我就配。倒是你,是没资格!”
宫晟忽地的捏爆了手中的饮料,让饮料撒了一桌子,瞪着一双仿佛已经狠到淬了毒的双眸狠狠地的瞪着骆君言。
而骆君言则除了避免被饮料沾到自己的衣服上,往后退嫌弃的退让了一些距离以外,情绪上却是一点波动都没有。
“接下来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时间,所以你该走了。”
宫晟在骆君言那俯视的目光之下,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事实也是他输了。
所以他只能憋屈的站起了身,瞪着骆君言好半天才狠狠地道了一句:“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你该知道对于男人来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个和他朋友都相处不好的女人,你猜他能爱多久?”
骆君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笑了笑,“你要是相信这话,也不必在我面前如此的气急败坏。”
“你......”
“你该走了,这些话你且留着,回去先把自己说服了以后再来刺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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