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干脆把张寡妇给娶了吧!”
顿时引起一片哄笑。
张寡妇也是泼辣的紧,朝乱嚼舌根的那汉子骂了一句,回家里搬了一张凳子摆在大春家门口,还在家里热了剩饭出来,对着门边吃边破口大骂。
“作死的哟,家里穷没见过女人呐,裤衩都偷,有能耐晚上钻进老娘被窝里啊?!”
“敢来曰,老娘就敢爽,隔天就搬进你家!”
“屁大的娃子,鸟毛没几根,也想女人,就你那身子板,不够老娘一屁股坐下的!”
女人粗手粗脚,两坨肉和那屁股敦实的让一向欺负人的耿大春老实的蹲在家门口不敢吭声,他爹拿了一截麻绳过来使劲在他头上抽,头发都断了几撮,面门全是打出的红红痕迹,抱着脑袋疼的直叫唤。
大春他娘看着这么多人围在家外面,一边数落自家儿子不是个东西,一边去抢丈夫手里的绳子,寻死觅活的要去屋里吊颈悬梁,要还张寡妇一个公道。
村里人终究怕闹出人命,大大小小的妇人过去帮忙劝和。
“大春到想女人的年纪,就是做的不妥,婶子也别放心上。”
“以后啊,咱们见到他替你吐上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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