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回过神来,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下去。
“怀义拜见殿下,见过驸马都尉。”
之后,他才直起身,托辞说外面有事要出去办,方才着急出门,那边,广德公主可不信,不过也未责怪,笑着替其圆场的说了句:“既然有要事,那更不能慌张,说说出去做什么?”
“看戏呢,最近结识了一个好友,从北面来的,人啊幽默风趣,能说会道。”张怀义说起刚结识的耿青,也有忍不住赞扬两句,“昨日他父亲被平康坊一个泼皮无赖给欺负了,抢了一把椅子,不让我等帮忙,自个儿设了一出戏,将人耍弄的昏天黑地,我们就坐在暗处看,比看那些台上戏曲有趣。”
青年到没想太多,又是公主驸马面前,两人何等聪慧,自然不敢欺骗,反而说出来,哪怕做错事,顶多就脑袋挨上一巴掌。
“你那帮公子哥里,能有一个这般聪明的,倒是少见。”广德公主抿嘴笑了笑,“那你且去吧,一帮泼皮无赖惩治一番就行了,莫要伤了人命。”
“是。”
张怀义连连点头,又望了一眼驸马都尉,于琮年近四十,性子向来温和,听到妻子都这般说了,自然放了青年离开,看到恭恭敬敬拱手作揖一番,走出府门,就提着袍摆一路跑去马车的背影,轻笑两声,摇头转回来,与妻子继续前行。
“这性子,怕娶了妻子也改不过来了。”
“咱们今日过来不就是给他物色一位吗?妾身的姐姐有个女儿刚好适龄。”
“你那姐姐刁蛮任性,养出的女儿,加上怀义那性子,怕不是要把他老张家给拆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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