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你身子不好,今日就不该跟妾身出来。”
夫妻俩恩爱多年,亦如年轻时候相依相伴,谈话间省去了不少礼仪,就如平常人家夫妇边走边聊去了前院。
与此同时。
出门上了马车的张怀义催促着车夫赶紧赶往崇义坊,到了地方,李堟还有几个公子哥的马车早就停在了后门巷子里,甚至还多了两辆,进了里间,很快就被装作护院的侍卫请到了偏间。
“怀义兄,来了?快快坐下。”“这般有趣的事儿,怎的不知会一声。”
偏间多的两人,乃御史中丞赵蒙小儿子,以及京兆尹李汤的三子,平日少与他厮混,不过与李堟走的较近,张怀义估摸是对方叫来的。
想着,朝两人拱了拱手,“两位兄弟多疑了,我也是昨日下午才知,回府后便被禁足,今日一早才得以脱困......”
一帮公子说说闹闹,也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待寒暄了一阵,张怀义才问起耿青,还有那刘达可否过来了。
“耿郎君早已过来,在那女子房里说话,至于那泼皮,该是还在睡觉,不过想来也该在路上了,没见昨日他那猴急的模样,就像没见过银子和女人似得。”
偏间外面,房檐延伸的另一头,紧闭的门窗里,巧娘拿着蒲扇给坐在椅子上的青年轻摇着,后者比划着手势,正给对面的女子说道。
“当年你在青楼,也知晓欲迎还拒的道理,其实也叫做话术,眼下这场戏不过让你熟悉当掌管的胆气,往后那刘达的产业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