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按照这般计谋,真能将对方的东西都拿过来?”
白芸香理了一下肩头有些滑落的薄纱,看着手里昨夜耿青写好的一些话语,还有接下来让她要做的事,看上去都是一些平平无奇,讨好人的法子。
“照做就是,待这事完了,你便全明白了。”
耿青正愁在长安不知如何迈出第一步,这刘达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何况这种泼皮恶人,所得产业也都敲诈勒索而来,拿他东西,自己心不亏。
又说了两句,小院外面响起两声有节奏的鸟鸣,耿青拍拍袖子起身:“好了,那泼皮来了,我先过去应酬了那几位公子哥。”
穿过中堂去侧厢时,刚刚关上房门,院门外面便传来刘达粗野的嗓门,抬了之前耿老汉坐的那辆轮椅进来,跟随的手下,还拿了百余两银子做为耿老汉的伤药费。
这边,白芸香涂抹的妆容看上去有些清减,依照给她的那份纸张上内容,装作精神萎靡,令人心疼的模样,让刘达又怜又喜。
虽说手都没摸到过,可被女子邀着在院里走动散步也是令人舒服的,快到晌午又留了他家中一起对食,说些贴心的话,大有一股将他当做丈夫来看待。
末了,还一起出门去了街上,着人扯了锦缎,寻了一家裁缝店做了件新衣裳,赠给刘达。
“刘公子,身强体壮,这般威风,怎的穿这种市井松垮的衣物,这件绶衣,与你穿上,当真好看了许多,威风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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