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赌,这事儿上不知道多少人感激我,比如远在汴州的朱全忠,或者前面御辇里的何皇后。”
他话刚一落下,外面一个官员从前面快步过来,就在车窗外拱手见礼。
“太常寺少卿赵越感谢尚书令为陛下报仇,皇后遣臣,亦感谢尚书令。”
“赵少卿不必如此,耿某不过尽人臣本分。”
耿青说了一些客套话,将人打发走了,回头看去九玉,摊摊手:“看看,是不是?”
九玉愣了一下,旋即双眼翻白给他投去,口鼻间哼了哼将脸偏开专心做他刺绣,刚穿过一针时,一旁的耿青陡然出声,招呼外面驾车的大春把马车停下,令宦官停下针线抬了抬目光。
“又要干什么?”
“当然是正事,既然都来说感激的话了,我还能不懂事?总得去宽慰宽慰妇人才是。”
耿青当然是说笑的,何皇后带人托话,明显有要见他的意思,便起身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徒步走去前方的御辇,沿途不少行走的官员向他见礼问好,耿青也一一拱手,来到御辇外,朝里面通报了姓名,有宫女出了车帘,湿红眼睛:“尚书令还请上来,皇后请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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