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既然知道西洋人的军阵和海军值得学习,这一点就够了,至少这一批去欧洲转了一圈的人,会坚定支持军改和海军,甚至还可以更直观地告诉皇帝,西洋人的舰队的确很强,应该警惕。
再问了问,党炫明也没觉得太多值得惊奇的地方,只是讲了讲法国的那些勋贵的生活,终究走马观花,看不到许多。
“你们这一路来回,其余人怎么想的?”
“嗨,能怎么想?大部分人和我差不多呗。”
说着,党炫明笑点了一下那一大堆书道:“可能有些东西在这样的书里,然而我们又看不懂。我们倒是能看懂宫廷礼仪,然而简陋可笑;军阵之事,本以为学到了些,哪曾想回来后知道天朝已然军改;剩下的大儒学问、天地之道,我法语都说不利索呢,就会几句笨猪、傻驴,大部分人和我也差不多。”
“至于罗刹国,更别提了。本来是去参加那个小彼得的加冕礼的,结果去了后人就没了,倒是看了一出牝鸡司晨的好戏。乱哄哄,一团糟,迁都迁都又迁都,彼得堡、莫斯科,来回变,无甚可看的。”
说到这,党炫明忍不住嘀咕道:“守常,听你常说西洋人的事,我们以为去了后会见到各种惊掉下巴的事,可哪里有许多?出去之后,我倒是觉得,这天朝二字,更得体了。”
“这么说吧,我跟着齐国公拜访了法国的一些勋贵,他们招待我们用的瓷器、绸子……说实话,咱们家里要请客,那样的瓷器是断不能上桌的,丢不起那人。”
闻言,刘钰也只能跟着笑。
党炫明悄声问道:“你可听到什么消息没?陛下准备怎么用我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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