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来马,田平仍旧不敢骑马只是坐车。两人便去了一处附近的一处酒楼,随便要了一桌菜品,也没点陪唱陪玩的倌人。
才坐下,田平笑着扔给刘钰一本书道:“我妹妹叫我捎来给你的。”
刘钰扫了一眼,知道里面肯定还有信件,便先将书收好。
田平也不客气,自饮了一杯后道:“我回京这事,也是我那好妹妹跟父亲提的,只说不合适,也免得日后有什么事叫人攻讦。再者,如今松江那边管的事越来越多,银子收的也越来越多,我这样的品级也不适合管那么多了。”
“不过这几年又是收印花税、又是多了关税、股税,多亏了守常兄,这里面也折算了我的功劳。想想也是,如今松江就是个大钱袋子,地位不比从前。”
“父亲也觉得是这么个意思,在那久了,免不了惹麻烦。日后那里必是一个多事的地方,银钱太多,稍微管不住手,便要出大事。”
刘钰敬了一杯,笑道:“那里是肥缺,但也确实容易出事。既是升了品级,回来也好,远离那是非之地。”
田平既从松江回来,这应该不只是田贞仪和齐国公说的,而是此时情势下的必然。只是既主动提出来,皇帝也好借着这个机会调一调。
这几年松江蒸蒸日上,借助丝、棉产地的优势,对外贸易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这个钱袋子日后只会越来越大,皇帝自己应该也意识到了,所以既是让齐国公兼领关税的事,田平也就只好离开。
看来皇帝对将来的贸易收入信心满满,只怕日后松江海关、交易税等等部门,要安排节度使品级的官员去管,而且还得是皇帝的心腹。
不管是自己,还是即将成为亲戚的齐国公一族,日后可能很难再伸手这个皇帝眼中的大钱袋子。
“田兄既回来了,又授何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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