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鹰娑伯,防谁?朝鲜,孝子也;日本,锁国中。难不成,鹰娑伯是要防琉球?”
“至于西洋人,我朝开关,西洋人跪求我朝茶叶、大黄、瓷器、丝绸,如何会来攻打我朝?”
“这钱哪怕不投入民生蠲免,投入到陆军营建,多少还有用。若蒙古、西域乃至周边小国有乱,陆军尚且可战。亦或是天下有刁民起事,亦可镇压。这钱也算没有白花。”
“却不知这海军何用?”
“若是江南有刁民起事,海军能去镇压吗?”
“若蒙古反叛,海军能把船开到漠北吗?”
“若西域大乱,海军能把船开过河西吗?”
“国家花上千万两,养一支根本用不到的海军,这不是可笑是什么?”
说罢,又冲着刘钰哼哼一笑道:“鹰娑伯的奏疏上,一艘战舰要五六万两,还是小舰。大舰,竟要十几万两……鹰娑伯虽是忠心爱国,只怕西洋人却在戏弄鹰娑伯。一艘船,如何值得这么多钱?”
“国朝又不是没有造过船,便是前朝的宝船,难道值得上十几万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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