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是要带着他们去外面发财积累资本的,不是去到欧洲学**,给他们稳定物价的。大顺没经历物价革命的影响,成本已经够低了,用不着再用货币手段继续增加贸易优势了。
想到这,忍不住暗自摇了摇头,回头对着皇宫,嘟囔了一句。
“tinker”
嘟囔完这句,叹了口气,自上了马车,朝着家里面晃荡。
在京城自己的公爵府里休息了两日,上了两天朝,保持装死状态,浑浑噩噩地过了两三天,终于等到了一个熟人。
得了门迎通报的刘钰,也亲自到了府门那迎接。几年未见的史世用穿着一套孩儿军的武官服,笑呵呵地也没太多隔阂地去说些客套话。
迎入府中后,刘钰便道:“陛下是派史兄去淮北?”
“嗯。这一次既是明查,也是暗访。陛下叮嘱,盐政的事,我们不管。我们只管人。又特别叮嘱我们,国公若是要办什么事,均可便宜听从,只要按时回报就是。”
刘钰笑道:“杀鸡用牛刀了。”
史世用亦笑道:“陛下对此事极为重视,要做什么我们清楚。但朝廷到底要怎么改,我也不是太懂。哪些有利、哪些有弊,就要靠国公安排了。”
“淮北盐场的盐,行销几省,诸多州府。近的不说,如安徽的凤阳府、亳州等;远的也到河南的上蔡、汝阳。场子太大,要抓要解决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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