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眼前趴着的这俩人,这几年窜起来的,基本都是这种研究过新学问的人。
他们倒还好说,出身都是原本旧蛋糕体系里的,只是研究了一些新学问而已。
刘钰以前就常和皇帝谦虚,说自己中人之姿,只是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三流的水平也一样碾压过去旧的二流人才,皇帝原本只当这是谦虚。
可从这几年的情况来看,发现这根本不是谦虚,而是一个事实。
虽然这个事实本质上,是资本的力量:
凡这几年窜起来的,无一不是在资本已经流动起来的地方。而要做出政绩,就不得不接触一些新学问,来理解怎么才能最大程度提振自己的政绩。
但,透过现象看本质是个很难的技术,至少于现在来说,很难。
皇帝看到的现象,就是这几年窜起来的能吏,政绩亮眼的,无一不是精通实学,了解新学学问里的种种说法和逻辑,包括资本、地租、利息这些。
这些现象,让皇帝敏感地感觉到了危机。
但危机之外,还有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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