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一听这话,更是梗着脖子,又说了许多话,刘钰是一句没听。
他现在也是经验丰富,见的多了。
正如他想要埋葬大顺,就先做了二十年事,来加强皇权。
想要毁灭等级制度,就要先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靠着等级制度压服众议。
这就曲线螺旋着往前走。
也算是可以理解当年革命之鹰和勒拿河关于巴尔干问题及是否要分农民土地的论战了。
理想是直的,现实逼着人绕圈。
那年轻官员兀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刘钰甚至有些怀念那些给魏阉立祠的媚上官员了。
大顺找回了一些士人的浩然气,如今全都是麻烦。
方向错了,越有勇气越反动。
等了许久,那年轻官员的浩然之气发泄了许多,刘钰这才问身边的林敏道:“林大人,你觉得如何?此番你我入京,陛下嘉奖盐政诸事,保不齐又是一场争论。我自好说,你可是盐政改革的锐意改革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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