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下旨先是要清田,可这次清田与上次清田大不一样。上次清丈完田地,那些田地还是原来那些人家的,只是统计出数目,以便推行一条鞭法;可这次不一样,清丈完田地,田地都属于国家所有,然后再平分下去,那隐瞒少报或故意多报都没有意义了,大弓与小弓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嘛。”
严永凡娓娓道来。
“可我为什么要说貌似呢?大弓与小弓好像是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但其实不然,将来田地丈量完毕,分田地的时候还是要用量弓测量,依然存在小弓大弓多与少的问题。是不是?”
“那你觉得该如何解决?”朱翊镠问。
“嗯……不知道。”
“日……”朱翊镠白了一眼。
“日?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很棒。”
“切,肯定是骂人的。”严永凡道,“小舅子嘴里太多稀奇古怪的词语,就像`切`、`靠`,又来个`日`。”
“知道就好。铺垫了半天,最后竟然说不知道,气死我了。”
“这是事实,我本来就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嘛。小舅子,还有一个问题我也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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