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父子俩紧锁眉头。
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不答应请求废藩也罢,居然还要请到京师教学、做官?
“觉得如何?”父子俩沉默半晌后,朱厚烷先开口问。
“哎,感觉与咱理想越来越远了。”朱载堉微微叹一口气。
“可这是圣旨,难道要抗旨不遵?朱厚烷喃喃地道,”而且陈公公说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嘛。”
“爹的意思是只能同意?”
“陛下是邀请,不是逼迫,且不说圣旨,出于礼仪也不能拒绝。”
“我是怕一进京,往后就再也没有自由,也没有自我,遑论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了。”
“陛下如此开明,当不至于吧。”
“那还请求废藩吗?”
“陈公公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暂时还不能废,是为了给天下皇亲树立一个标本,陛下一番诚心诚意,倘若我们拒绝,那我们不是成了不识抬举吗?”朱厚烷感慨万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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