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堉沉吟不语。
“无论如何,你必须先进京觐见。”朱厚烷接着说道,“想当初爹因为进言被囚禁将近二十年,为何要进言?还不是希望大明王朝好?如今有了开明之主,假若我们反而要选择避世,似乎也不是我们的态度。万事都有个开头,陛下既有心改革,我辈当支持,否则自家人都不配合,让陛下咋办?你说呢?”
“好,听爹的便是。”朱载堉终于为难地点头答应了。
“我们的研究,我们的爱好,终究不过是个人的事,与国家大事与大明前程相比,何足道哉?其实我们担心的,不过是陛下的为人,以及陛下所推行的政策方针,假若不迈出这一步,永远只是道听途说,又如何看得清?”
“嗯。”朱载堉点头道是。
“倘若陛下真如陈公公所言,那你留在京师也未尝不可;倘若陈公公只是妄言美语为了说服你,那爹无非再以这副老骨头抗议便是,最坏不过囚禁关起来嘛,还能把我怎么滴?”
“明白,我这就去回复陈公公。”
“且慢,这事儿不急,待我稍后再问陈公公一句。”
“爹还想问什么?”
“无它,只想问他一个问题,假若你进京后不满意,可否回来?”
“多谢爹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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