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作揖:“请潞王爷原谅,臣只是出于好奇!”
朱翊镠依然是笑:“那严大人不妨将好奇暂时保留心中,姑且拭目以待,你以为如何?”
“好吧!”严清也不再追问了。
朱翊镠又扫视了一眼,轻轻地道:“还有谁有异议?”
这时,冯保趋前一步,明显有话要说。
其实,在座最惊讶、最不解、最不甘心的人就是他了。
他实在没想到朱翊镠竟会提出这样一种自惩方式。
他甚至还一度抱有幻想,如果朱翊镠不外地就藩呢……
……
各种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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