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脂粉的张柯心下嫉妒,面上却是强作欢笑:“光蕊兄,你忘了我,我却未曾忘了你!”
“当时也是我家稍欠考虑,没顾及光蕊兄的颜面,在这里我先要向光蕊兄先赔个不;待来日从长安返回,再重算那庭院价钱,光蕊兄以为如何?”
陈萼打量着这个言不由衷、脂粉扑簌簌乱掉的男子,心道:这人口蜜腹剑,若是假以时日说不得也是个人物。
不过这时候,应该是对我有些恶意。
只是,他们都是普通凡人而已。
两名护卫不过是稍稍健壮一些罢了,算不上什么麻烦,陈萼也不怕他们。
因此坦然自若,说道:“还没请教你的字?”
张柯笑道:“光蕊兄当真是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我的字叫做其远。”
“其远兄,如此客气,倒是出乎我意外。”陈萼说道。
“光蕊兄说的哪里话,上一辈的事情归上一辈,这一辈我们如何,难道还要受上一辈牵连,再度结仇吗?”
张柯哈哈大笑,笑得脂粉从马车帘子处洒落,掉的地面都白了一层,仿佛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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