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光蕊兄,你这毛驴瘦弱的很,实在不堪用,不如让家仆将毛驴送回家,你随我马车一起去长安。”
陈萼淡淡说道:“那也不必了,多谢其远兄好心照顾,我却是并不急着赶路,也不喜欢乘马车。”
张柯却拍着马车示意他上来,看上去豪爽热情:“光蕊兄还是太客气,我们是海州城同乡,此去长安,一路上相互照应本就是应有之义,还望莫要推迟!”
“你若要再推迟,便是还记恨张家,不肯与我修好——”
说着话,沉着脸稍稍示意,两名护卫也都手持棍棒,对陈萼、兴文两人虎视眈眈。
利诱之后还有威逼,寻常人没几个能够撑得住。
兴文吓得手脚发僵,直挺挺站在陈萼面前,颤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张柯笑道:“做什么?请你家公子上我马车做客,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我又不是歹意,只是一心想要了结旧怨,只要你家公子上马车和我同行,以后相伴为友,那陈家庭院以后就是原价还给你们,又有何难?”
兴文顿时惊喜道:“此言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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