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谷小墨发烧之后,神智混沌,各种反应都减慢了,一时间竟没有体会到柳青青的暗示。
而谷父一看之后,竟然又是一阵大笑:“苏婉溶,你开玩笑呢吧你!就这,你以为就能死了?你割了那么多次脉,还没割出经验来啊,你那是静脉血,顶多流个一小碗,就凝固了,死不掉的。真想死,你还得割深一些,割到动脉,才会死,明白了吗?”
看谷父的样子,真是好淡定,浓密的头发梳地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谷母好似麻木了一般,点点头,“我还吃了点儿安眠药,我就想着安安静静地睡去,睡去,那就不知道痛------”
谷小墨趴在床上哭了起来,但他发烧脱水,喉咙又痛,实在掉不出眼泪,只是一阵阵干嚎,肩背不住地抽搐。
谷父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谷小墨。“都说了你妈不会死,她就是作,作,你懂不懂!没出息的东西,这样就给吓死了。”
末了,还加上一句,“小柳医生,我说得对不对?”
谷父,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固然,谷母未必一心求死,有生路,谁愿意死啊?
谷母现在是在生死的悬崖边上挣扎着,在这种关头,不拉她一把,反而踩她一脚,就算没那么想死的人,被激着,也会想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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