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见手机里那边的屏幕晃动了一下,谷母挣扎着,趴到床边,摸到了一把刀。
刚才,她可能就是用这把刀来割腕的。
现在,既然谷父说,割得不够深,她就要再努把力。
“妈妈,不要!”谷小墨惊惶地大叫起来,“你到底在哪里啊?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眼角挤出仅有的一点水分。
谷父嫌弃地看着他。
“神经病,不陪你们玩了,一群神经病!”谷父说,抬了头,往外走。
他那挺拔的身姿,还真有“仰天大笑出门去,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潇洒感。
只是,实在是过分无情了。
谷小墨在他身后哭着对其母亲说:“妈妈,我发烧了,我头好痛,我喉咙也好痛!昨天好大的雨,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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