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皇权交接,虞昭凌亲自清洗朝堂,夏国金陵城一片混乱之际,这些高阶绣衣使们的冤屈,也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与其如此,为何不和此前一般,走正规流程,省的为人所怀疑?
钟子濯闻言,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开口道:
“夏皇病重、虞瑛瑶身死、晋王虞昭礼全府自缢,仅留一孙……如今的岐王虞昭凌,浑身戾气大得吓人,拷打死几个证据确凿的‘云国暗探’,他不会在意的!”
若是一个不小心,让张贤生的话传出去,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那可就糟糕了!
为了姚广孝费心谋划的一切,为了粘杆处谋划半年有余,耗费无数人力财力的布局,也为了自己的小命,钟子濯宁愿冒这个险,也不会此时有半分迟疑!
一众粘杆处侍卫闻言,当即抱拳应是。
脑中一片混乱的张贤生,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众“绣衣使”,惊骇无比地道:
“你们都是云国的人?你钟子濯为太子殿下擢拔于微末,深受殿下大恩,竟然去做云国的走狗……”
话音未落,便有两名粘杆处侍卫,漠然地走上前去。
“唔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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