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张贤生临死之前,内心是如何震惊愤怒,钟子濯在众绣衣使打扮的粘杆处侍卫的簇拥之下,快步穿过天牢狱道。
而狱道两旁,惨叫之声、怒骂之声、崩溃哀求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钟子濯即将走出天牢之时,却是突然顿住,微微回头。
漆黑深邃的天牢,宛若无底洞,虽然看不清晰,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惊的恐怖血腥。
钟子濯嘴角上翘,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这就是,自己掌握的权势啊……
当真让人迷醉!
片刻之后,钟子濯回过头去,继续迈步离开,朝夏国皇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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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国皇宫,谨身殿中。
夏皇靠在床榻之上,脸颊深陷,浑身干瘦得只剩下骨头。但相较于此前气若游丝,暮气沉沉的样子,现在他的脸上,倒是还多了几分神采,能够在宫人的搀扶之下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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