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贵,人不如其名,只是个粗使的杂役。虽然有些蛮力,但好吃懒做得紧,若不是靠着他那在纯阳前山炊房里还有几分得脸的表兄,他原本是没那个本事来这华山上做活儿的。如此混沌十几载,直到那一日宗门大比,杂役们也得了恩典前去观礼,他远远瞧见祁行渊一身白衣胜雪,剑影纷飞间便拔得头筹,那俊美矜贵的面容映在他眼里,连同魂儿都一起被勾走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纯阳宫新一代弟子中的天才——祁行渊,尚未弱冠就已身怀精妙绝伦的剑道造诣。为了一个月能见祁行渊一面,他自请顶了坐忘峰的苦差事,可是八年来,他看着祁行渊一点点脱去稚气,一天天长成更加英俊雍容的青年,祁行渊却连他的名字和模样都不曾记住。
于是他对祁行渊的仰慕与钦佩日渐扭曲,催生出心底里最丑恶最令人作呕的邪念,他偷偷看着祁行渊俊若神只的侧脸,在日复一日的轻视中生出了想要毁掉这个天之骄子的欲望。什么剑道第一人,什么纯阳大师兄,迟早都会是臣服在他身下的玩物罢了!
如今,罗贵终于要得愿以偿了。
“多谢道长垂爱,小的得了真元护体,现下已觉得好多了,”二人正御剑向坐忘峰飞去,罗贵贴在祁行渊身后,装作有些畏惧的样子,一双粗糙的肥手搂抱在祁行渊劲瘦的细腰和结实的臀瓣上,正暧昧地上下爱抚着,“还请道长饶恕,小的是第一次到这么高,实在是害怕得很。”
“……无妨。”罗贵一句先发制人,倒把祁行渊本欲斥责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他从来不喜与旁人过于亲密,多年清修更是从未与人有过肢体接触,此刻被罗贵紧贴着后背抱着腰,本就让他觉得有几分不快,又被他一双肥手不知好歹地在腰间和屁股上摩挲着,竟弄得他小腹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他正专心御剑,也无暇他想,只再祭出几分内力加快了速度,却不想罗贵变本加厉,竟是把搂住自己腰肢的肥胖胳膊又紧了紧,直到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地叠在了一起。
祁行渊忍无可忍,沉声道:“莫要……”
“原来御剑而行的风景是这样,怪不得人人都想上华山。”罗贵却不给祁行渊开口的机会,他吃力地踮着脚尖,把自己比祁行渊矮胖许多的臃肿身体撑起,又挪着肥头大耳的脑袋架到祁行渊的肩膀上,粗重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汗酸的臭味喷洒在祁行渊修长白皙的颈间,像是发现猎物的野猪一般贪婪地嗅闻着祁行渊身上的气味。
清冷的雪松暗香混着几分刚才走山路时出了些薄汗的淡淡体味,罗贵觉得周身都被成年男性诱人的荷尔蒙包围着,兴奋得身下鸡巴硬挺挺地顶在祁行渊雪白道袍的后摆上,恨不得立刻就掰开祁行渊的双腿操进去,沙哑猥琐的声音嘿嘿淫笑道:“道长真是厉害……”
一句夸赞在此情此景下像是变了味道,祁行渊却无心去想罗贵话里的猥亵之意,此刻被罗贵紧紧搂抱着,浑身都难受极了,甚至觉得罗贵那咧着黄牙的大嘴正故意朝自己耳朵上喘着气,他不通情事自然不明白这已是赤裸裸的挑逗,只努力集中精神御剑,在风雪的吹拂下反而隐隐感觉身上有如火烧,一边被迫呼吸着罗贵那酸臭逼人的口气,脑海里却仿佛有什么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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