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连峦的重峰间,有一柄穿梭在云海间的飞剑,这在修者云集的纯阳本不罕见,但那飞剑前头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俊美道长,身后却贴着一个肥丑如猪的中年杂役。肥丑杂役的粗粝双手环在俊美道长的腰间和翘立的臀瓣上毫无忌惮地爱抚亵玩着,猥琐淫笑的大脸蹭在俊美道长的颈脖间如恋人般亲密地耳鬓厮磨。虽看得出那俊美道长清冷的脸上满是不豫之色,却始终没有出口喝止,甚至可见他白皙如玉的耳垂上泛着点点薄红,下身雪白的衣摆更是隐约被什么物什顶得撑了起来,在风中猎猎作响。
风姿飒沓的纯阳道长,倒像是沦作了这肥丑杂役的侍奴一般。
祁行渊极力忍耐着罗贵越发过分的猥亵,一路飞赶,终于在道袍都快被罗贵扒下前到达了华山最高处的坐忘峰。
“此处便是我的居所,”祁行渊一收飞剑便立刻远离罗贵五尺开外,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耳垂泛红地整理着被罗贵又抱又摸、蹭得凌乱不堪的道袍,四下望去空空的院落里只有一间厢房,便只能引着罗贵往自己起居的屋室内走去,“且进来吧。”
而罗贵方才在祁行渊身上揩油揩了个痛快,就差没上嘴去啃,此时正志得意满,跟在祁行渊身后倒像自己才是这小院的主人一般,背着手抖着痴肥的身躯跟了进去。趁着外头明亮的雪光,罗贵眯着眼瞧见祁行渊微红的耳朵,心中窃喜,暗想饶是有一身再厉害的剑术,到底也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年轻人,更是对拿捏祁行渊又多了几分把握。
两人在简陋的桌边坐定,祁行渊终于有些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虽说是要给罗贵解毒,到底也在心中存了几分疑虑,不便就这样轻易泄了元阳给他,于是他颔首示意罗贵把手摆在桌上,有些局促地缓声道:“我先为你把把脉。”
罗贵知道祁行渊醉心剑道,不通岐黄,便坦然将粗糙的肥手摊在祁行渊身前,庆幸自己在刚上飞剑时偷偷吞下了一粒助阳丹,经由方才那通对祁行渊的猥亵,此时下身正硬得难受,想来也是已然发作了:“请道长叩诊。”
祁行渊伸出雪白修长的两指探上罗贵粗胖的手腕,释出内力略一试探不由得心中一惊。罗贵的脉息紊乱狂躁,确是像毒症不假,再细细摸去,身为普通人居然在这严寒的峰顶也肢体滚烫,心中更是信了七八分,抬头一看,罗贵那肥丑的大脸正喘着粗气,竟是红得快冒出汗来,便彻底听信了罗贵的谎话。毕竟清风朗月的他即便通读道经典籍,又如何知道人世间的那些腌臜事呢?
而罗贵被祁行渊如玉一般微凉的指尖一寸寸抚过时,春药的作用加上对眼前这俊美道长的欲望,让他四肢百骸里都有如热流奔涌。他见祁行渊一副沉吟之色便知此事已成,当即反手握住祁行渊的手指,一边用粗粝的肥手暧昧地摩挲他修长有力的指节,一边迫不及待问道:“道长,可以开始解毒了吗,小的快支撑不住了。”
祁行渊只当是罗贵被那奇毒折磨得紧,不知他只是欲望作祟,心想早点给他解毒算完,便微微轻叹一口气,清冷的磁性嗓音再次响起:“好罢。”于是起身牵着罗贵那只攥紧自己手指的肥手,带着他往床边去,
这一幕清俊剑仙拉着肥丑杂役,如同伺候夫君往床上去的画面十分荒诞,论任何一位纯阳弟子都想象不到,他们仰慕的大师兄祁行渊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