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坐定后,罗贵就急色地要去脱祁行渊的衣衫,却被祁行渊拦住沉声道:“不必相助,我一人即可。”说罢挣脱罗贵已经亵玩了自己手指许久的肥手,佯装镇定地掸开雪白的道袍下摆,解开下裤的系带掏出那尚未勃起的下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落在罗贵眼里像是寻常人烹茶煮酒一般自然,不见他有分毫的羞赧。
罗贵自知武力不敌祁行渊,若是要强上吃亏的定然是自己,于是一边想着要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与自己交欢,一边面上还装作诚惶诚恐地点着头,谄媚的神色给他那肥丑的大脸更添了几分令人生厌的猥琐:“自然,自然……”
他倒要看看,不通情事的祁行渊打算怎么泄出元阳来。
祁行渊笨拙地撸动着下身,尚未勃起的雄根已有了不可小觑的分量,不曾使用的茎身是淡淡肉粉色,此刻在他白皙如玉的指尖来回滑动着。这一幅本该淫猥下流的画面,在他俊美面容和从容姿态的映衬下,竟显出几分有如谪仙的风雅。
即便是祁行渊不通情爱,到底是年轻气盛,在反复的撸动中雄根慢慢勃起,硕大的龟头向上傲然翘立着,肿胀勃发的马眼甚至渗出莹莹的水光来,紧紧抿起的俊朗双唇也抑制不住地微微张开,逸出几分若有若无低沉又磁性的呻吟:“嗯……啊……”
这美人自渎的画面落在罗贵眼里,叫本就吃了春药的他心火更炽,忍不住悄悄挪着臃肿身体靠到祁行渊身边,伸出粗肥的胳膊揽过他穿戴整齐的上半身,将还在专心自渎的祁行渊轻轻搂到自己肥肉横生的臂弯里,喘着粗气贴在祁行渊耳边下流地挑逗道:“道长,小的扶着您,您可以靠着小的,也能放松些。”
祁行渊猝不及防就跌入罗贵温热的怀中,一股夹杂着中年人油腻气息的酸浓汗臭扑鼻而来,这本该叫平日里高洁清贵的他心生厌恶的肮脏气味,此刻却像是什么助兴的奇药一般,让他明显感受到手中的雄根狠狠地抽挺了一下。他心中虽然不解,却也没有矫情推开,索性真的靠在罗贵怀里继续撸动着越发粗涨的雄根来。
然而两刻钟过去了,也不知是否因为祁行渊不得要领,除了那依然硬挺胀立的粗壮茎身带了几分兴奋的紫红,马眼中流下的淫水将他骨节分明的如玉白手都浸湿以外,竟没有任何要泄精的迹象。祁行渊一张俊美如神只的面容泛着薄红,口中不断溢出的性感低吟混着自渎时噗叽噗叽的水声,浑然不觉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引。
罗贵看得痴了,祁行渊被自己抱在怀中,用那只平日里握剑修行的手撸动把玩着自己粗长勃起的雄根,这画面可谓是活色生香。他瞧着眼前日思夜想的清俊道长此刻就在怀里却能看不能吃,身下二两淫肉早就硬得发疼,那被满脸肥肉成一条缝的丑陋小眼里精光一闪,横下心思咧开那口臭浓郁的大嘴,一边吻上祁行渊微微渗出薄汗的白皙颈脖,一边用还空着的右手覆上祁行渊正奋力撸动着茎身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喃喃道:“道长这么久还没完事儿,不如还是让小的来帮帮忙吧。”
祁行渊自觉每日挥剑数万次都没有这么累过,正有些倦怠时猛然感到颈间贴上一个柔软的热物,下身又被他人的手掌握住,修者惯有的戒备差点让他杀心暴起,然而在罗贵暧昧又色情的揉捏和啄吻下,从未有过的奇异之感竟是让他倏地软了身子,彻底卸下力气倚在罗贵臭熏熏的怀抱里,口中甚至发出两声情动的低吟:“呜……啊……嗯……”
罗贵见祁行渊连挣扎都没有就乖乖任自己摆布,忍不住猥琐地嘿嘿笑了两声,继续变本加厉地拱着自己散发酸浓口臭的厚唇,在祁行渊侧颈上暧昧地亲吻吮吸,一边用滴着臭口水的肥舌色情挑逗着祁行渊白皙的柔嫩肌肤,一边发出下流淫猥的啧啧吮吸声,还夹杂着他故意喘出的粗声嘶吼,在屋里昏暗烛火的映照下,竟像是一位俊美端方的谪仙落入凡尘,不幸被发情的丑陋肥猪猥亵一般,直看得叫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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