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李孤城抗拒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任由王兴痴肥的大脸一边在自己的颈间流连,吮吻啃咬着自己敏感的喉结,一边又解开自己的衣襟,用肥短的手指揉搓挤弄起自己充血挺立的乳头。王兴滴着酸臭口水和腥浓精液的大嘴一路向下,许久未剃的胡茬扎得李孤城健硕的胸肌又酥又痒,随着他兴奋的喘息上下起伏带得乳头也微微颤动。
王兴咽了咽口水,怪嚎一声就凑上前去哼哧哼哧舔弄起来。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在牢里受的折磨都还报给李孤城,王兴近乎野蛮地如同泄愤一般,一会儿用泛黄的牙关咬着李孤城的乳尖拉起又松开,一会儿用肥厚的双唇嘬着李孤城深色的乳晕,酸臭的肥舌不停挑拨撩磨他硬如石子的乳粒,从左乳到右乳来回不停地吮吻舔弄着,连壮硕的胸肌间挤出的乳沟都沾满了粘稠的口水和腥浓的白浊。
“啊……王叔……乳头……呜……好舒服……别用牙齿……嗯……痛……”李孤城在王兴唇舌并用的挑逗下难耐地扭动起身子,熟悉又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悄悄挺起上身主动把乳头往王兴的嘴里送。李孤城看着趴在自己胸前像吃奶一般狠狠吮吻着乳尖的王兴,心中倏然被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所充盈,神思恍惚间他想起昔日王兴调教自己时说过的话,或许自己生来就是该被王兴玩弄的骚公狗,只有让王兴满足,自己的存在才有意义。
这样有悖人伦的念头让李孤城健壮俊朗的身子兴奋得如被电流通过一般打了个激灵,还没来得及思考,王兴连绵不断的爱抚与玩弄就让李孤城再次沉浸在这样狂乱又荒唐的性爱中。
肮脏的牢房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通过映射在墙上的身影勉强能看出一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把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死死压在草榻上,英俊青年身上的黑色劲装被撕扯得已经遮不住他精壮性感的蜜色躯体,而肥丑男人穿着黄白斑驳的囚衣,通体散发着油腻的体味和酸浓的汗臭,两个看起来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人此刻却紧紧缠绵在一起。
肥丑男人吮咬着英俊青年的唇瓣与他啧啧有声地接着吻,肥厚的大嘴逸散出酸臭的热气熏在英俊青年的口鼻间反而叫他更加兴奋。英俊青年情动难耐地伸出舌尖与肥丑男人的肥舌吮吻交缠,像是渴水一样迫不及待地吞咽下肥丑男人顺着粗粝大舌渡过来的酸臭口水,吻毕还犹嫌不够似地回抱住肥丑男人舔吻他泛黄的牙齿和肥大的厚唇。
黏腻的口水和浊白的精液从英俊青年吞吃不下的嘴角缓缓滑下,肥丑男人追逐着这淫猥的水渍又流连在英俊青年健硕性感的胸膛,蜜色的胸肌上两颗殷红肿胀的乳头在肥丑男人的大嘴里被唇舌并用地舔舐吮咬着,一番粗野的玩弄后像两颗硬挺的小石子般泛着色情的水光。而英俊青年深深看着肥丑男人的目光里好似饱含了无数爱恋,像是在凝视自己最珍贵的爱侣一般任由肥丑男人予取予求。
一时间昏暗的牢房内回响着肉体与衣料的摩擦声,唇舌交缠的水声,还有肥丑男人恶心的粗喘和英俊青年性感低沉的呻吟,胖瘦各异俊丑有别的两个人如鸳鸯交颈般在散发着酸浓汗臭的草榻上交叠着身体,劲瘦俊朗的青年被肥丑如猪的男人那油腻臃肿的肚腩压得闷闷哼着,如此充斥着矛盾的画面却叫人忍不住想对这个英俊青年做更多更不堪的龌龊之事。
李孤城此时全身几乎都被王兴玩了个遍,然而王兴久违的吮吻爱抚非但没有平息他的欲望,反而更叫他觉得后穴里越发空虚。于是李孤城伸手吃力地穿过王兴压在自己身上肥厚的肚腩,探进他散发着尿骚和腥膻的泛黄裤裆掏弄起他早已勃起的粗硬鸡巴,拢起五指在茎身上揉搓了几把又暧昧地用指尖挑逗他肿胀的卵蛋,一边还扭动着身体低声喘息着向王兴发出暗示和勾引:“嗯……王叔都这么硬了……不想插到我后面吗……”
王兴如果还能说话,他定要恶狠狠地质问李孤城既然这么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为什么还要把自己药哑了丢进牢里,可惜此时他只能从像漏了风的喉咙里挤出沙哑的粗喘,再没办法用以往那些粗鄙下流的污言秽语去侮辱李孤城。
这样想着,王兴愤怒和欲火烧得他气急败坏,翻起身子把李孤城当狗一样狠狠踹下草榻,又粗暴地拽着李孤城的发冠逼他抬起头来,两人如此一靠坐一跪趴对峙着,王兴吐了口酸臭熏人的口水到李孤城的俊脸上,肥手指了指地板示意他乖乖跪好,又虚虚比了个拖拽狗链的手势,让李孤城像昔日那样从地上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