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城想要王兴的鸡巴想要得快要发疯,哪怕此刻并没有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束缚,他还是无比顺从地晃着自己翘立饱满的双臀爬到王兴身下,像条被豢养的公狗一般从鼻间发出讨好的喘息,一张发情的英俊面容深深伏在王兴体味最为浓郁的酸臭裆下,伸出舌头就去隔着裤裆吮吸王兴高高勃起的鸡巴:“啊……王叔……嗯……我给王叔舔鸡巴……舔爽了王叔好好操我……啊……”
王兴拽着李孤城的发冠,看他那双风流多情的俊眼泛着情动的潮红,一边痴痴凝视着自己一边用唇舌殷勤地服侍着连自己都觉得腥臭难闻的下体,本就丑陋的肥脸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让他更显猥琐可憎。王兴肥短的手指色情地爱抚过李孤城棱角分明的俊脸,把方才吐在他脸上的口水抹开,让李孤城连睫毛都糊上自己黏腻的体液,又故意晃动着下身如钓鱼一般引得李孤城来回摇着头追逐自己的鸡巴,心中不免得意地想着便是没有狗链拴着又如何,这样一个英俊挺拔的军爷还不是追也要追到牢里来吃自己这个肥丑男人的腥臭大屌。
李孤城陶醉地嗅闻着王兴酸臭的体味和裆部的腥臊,唇舌并用又舔又咬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脱下王兴的亵裤。当终于见到王兴那粗壮黑紫的鸡巴时,李孤城情难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如朝圣一般把自己英俊的侧脸贴上王兴那青筋虬结的丑陋茎身,从顶端渗出的腥臭前精让李孤城觉得好闻极了,他哆嗦着双唇痴迷地含住王兴肥硕粗壮的龟头,舌尖贪婪地堵住马眼吮吻舔吸着,一想到自己此时是没被狗链束缚着也主动臣服了在王兴身下,这样自甘沉沦的堕落感让李孤城觉得比从前被逼着当狗调教时还要兴奋百倍:“啊……王叔的鸡巴……唔……好多水……好臭……好吃……嗯……王叔……我舔得你舒服吗……啊……”
王兴不能言语,他丑陋的肥脸兴奋得涨成猪肝色嘿嘿淫笑着,只能用肥手搂抱住李孤城的头压在自己身下,时而扶着茎身用粗壮的鸡巴抽打着李孤城的俊脸,时而把龟头压在李孤城俊美的双唇上涂抹着自己腥臭的前精,时而又狠狠把整根鸡巴都一捅而入,捣弄着李孤城紧致的咽喉粗暴地做着活塞运动。肥硕的龟头不时顶到李孤城的颊侧把他一张俊脸都挤变了形,即使如此李孤城还是仰头眯着俊美的双眼用爱恋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在这样的讨好下王兴被深深取悦,欣赏着如此英俊的军爷沉迷地吞吃着自己肥臭大屌的画面,王兴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唔……嗯……王叔的鸡巴好粗……啊……吃不下了……嗯……”李孤城埋在王兴腥臭的胯下,修长如玉的双手搓揉着王兴肿胀的深黑卵蛋,唇舌并用啧啧作响地吮吸舔吻着王兴粗硕的鸡巴,一张俊脸被王兴卷曲粗硬的阴毛搔刮得微微有些发红,口鼻间充斥的尽是王兴不知多久没洗的臭汗和体垢。被这样令人作呕的味道一熏,对李孤城而言却比春药还管用,连堵在喉咙里的鼻音都低柔下来,随着口腔的震动隔着几层肥腻肚腩都让王兴感受到自己对他浓烈的欲望。
昏暗牢房的草榻上坐着一个形似肥猪的丑陋男人,隔着幽暗的烛火去看只会以为他在仰着脖子自慰,然而若是凑上前去便会发现他粗肥的大腿中间还夹着一个俊美的青年。这俊美青年像条发情的公狗般趴伏在肥猪丑男的裆下,下身锦缎面料的黑色劲装被脱到脚踝,上身也被撕扯得近乎不着片缕,他高翘着浑圆的屁股像是在诱惑谁似地左右摆动着身子,健硕的蜜色胸肌上两颗泛着水光的红肿乳头像被人吮吸过一样随他低沉的喘息微微颤动。
而青年英俊风流的脸埋在那肥猪丑男的腥臭胯下,情迷意乱地用自己俊美的唇舌吮吻着肥猪丑男粗硬紫黑的鸡巴,如同勾引饲主的贱奴一般,时不时还向那肥猪丑男抛去一个迷恋和依赖的眼神。肥猪丑男两腿大咧咧岔开,丑陋的肥脸露出畅快无比的猥琐笑容,酸臭的口水随着那张肥厚大嘴中吐出的粗野呼吸,不断滴落在身下俊美青年的脸上。吞吃鸡巴的淫猥水声和性感低沉的呻吟此起彼伏,谁能想到这俊美青年只是这肥猪丑男的养子,不久前还刚刚与自己心爱之人完婚。
李孤城承受了王兴在自己口中百十来下的抽插,连下颚也微微泛了起酸意。他努力卷起舌头将口腔撑圆,时而舔舐过王兴粗壮的茎身,时而用力吮吸王兴肥硕的龟头,感受到王兴痴肥的身体骤然绷紧,鸡巴隐隐震动的触感让他明白王兴终于要射了,便连忙伸手扶住王兴臃肿的肥腰,生怕错漏过半滴浓精一样死死用咽喉吸住王兴的龟头。
“王叔……啊……快射在我嘴里……嗯……我想吃王叔的精液……啊……把叔的臭精都射给我……”李孤城唇舌动作不停,一边发出含糊的呜咽一边把俊朗多情的星目风流地挑起,又被一个猛的冲刺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如火药般在自己口中炸开,浓臭的腥膻从喉头漫上鼻腔,李孤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呛到,尚未吞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汩汩地流了下来:“呜……嗯……太多了……啊……咳咳……王叔的臭精……啊……嗯……”
“啊……啊……”王兴爽快极了,散发着口臭的肥厚大嘴里溢出一阵阵粗野喘息,射完精还不肯将鸡巴拔出,缓慢地在李孤城口中像操干后穴一样抽插着,直到把李孤城的口腔里里外外全都挤满自己腥臭的浓精,才扶着茎身抽出李孤城已然有些红肿的嘴。“啵”地一声淫猥无比的气音听得李孤城羞愧难耐想低下俊脸,却被王兴硬生生扳住下巴,任由他拿沾满精液的肥硕龟头在自己俊美的双唇上像涂口脂一样抹上腥臭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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