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跑了,可耳朵却尖锐地捕捉到母亲朝父亲抱怨的那句:“你看看这孩子,越大越管不住,看来她早忘了当初是怎么吵不过人家,哭着跑回来的那件事了。”
身后传来房门轻轻的闭合声。
温舒遥想,她当然没有忘。
不仅不会忘,甚至还会把那一天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彼此间的每一句对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甚至是那个h昏空气中的每一颗浮尘的形状与气味,以及江珩说出那些话时脸上细微的表情,她都能在瞬间回忆起来。
那是个Y闷到让人误以为会下雨的傍晚,温舒遥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站在三楼的露台,双臂撑着护栏。
视线交汇的瞬间,气氛略有凝滞。
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有过那么长的冷战期。
她心里憋了很多很多的话,都在看见他额角伤口的时候刹住了。
“这里怎么了?”
“不小心撞的。”
那狰狞绽破伤口是一直从发际深处延伸出来的,有过缝针的痕迹,也似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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