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见他的伤口,这些天里的沉默、憎怨、决心、伤感都像泪水一般在心口溃散了。
她变得只会说:“痛不痛?”
“还好。”
淡淡说完两个字,他转过脸去。
静闷中傍晚的蝉鸣显得越加喧嚣。
温舒遥第一次觉得自己无力打破这种沉默。
直到他的目光再次看过来:“我刚才看见你和那人在楼下说话。”
“你指的是江聿哥哥么?”回想起前些天撞见的一幕,她想稍稍为江聿辩解几句:“其实他人蛮好的……”
江珩冷冷截住她:“所以,你喜欢他?”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为什么不喜欢他呢?他对我和阿姐都很好。”
他又问:“那你喜欢我么?”
“当然,我最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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