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在长身体,厂公怎么弄得这么狠,方才见那处还红着。摄政王行军打仗,手上也没分寸,腕上的红痕臣给您上了药,感觉如何?”
闻玉书准备说什么,却突然一停。
江聿风没察觉这细微的变化,还在轻描淡写的抹黑,一刀子一刀子往那二人心窝里捅:“王爷和厂公素来霸道惯了,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让陛下为难,晚上还色中饿鬼一样……”
“国,国师。”
闻玉书突然结结巴巴打断了他,江聿风一停,见坐在石墩上的少年小脸煞白的往自己身后看,下意识回头,看到两张漆黑如墨的脸。
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江聿风:“……”
仇晗远皮笑肉不笑的,咬着雪白的牙挤出几个字:“好啊,暗度陈仓!”
圆形石桌周围坐满了四个人,绯衣曳撒的宦官,玄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锦缎白袍的国师,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小皇帝,茶水散发着热气,空气中充满浓浓的硝烟。
国师这神棍到底脸皮厚,背地里说人坏话被抓包,跟没事人似的,十分淡定:
“厂公怎么像是到摘星楼抓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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