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晗远杀人的心都有了,眉眼间的柔意更甚,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石桌上面,根根手指白的透着阴冷:“若咱家就是来抓奸的呢。”
江聿风眼上没戴着白绸,一双灰色的眸却更神秘莫测,唇角漫出了几分笑意:
“臣和陛下的奸情,要抓奸,也该是皇后来。”
国师笑的和平常很不一样,带着点挑衅的意思,说话还这么大胆,小皇帝被他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的,可怜他宫妃那么多,一次没临幸过,反倒是让三个男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欺负。
这是说仇晗远自己还没名没分,却操着皇后的心。闻鸣霄冷冷扯唇,嘲讽:
“你不是最厌恶此道么?我那个皇兄看上了你的脸,如今一家子都在地府等着投胎了。”
“是不喜,不过人各不同,先皇多瞧一眼都让我厌恶,陛下……我倒是希望他一直看着。”
江聿风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此事,瞥了一眼小皇帝。小皇帝听说他父皇还对国师有过非分之想,着实懵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被父亲看上的人弄得直哭,还是被国师的话羞的,耳根发红,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他唇角细微挑了一下,收回目光,瞧着摄政王满眼写着“当着我的勾搭小皇帝你当我是死的么”,平淡道:“再者先皇和几位皇子怎么死的,摄政王怕是比我清楚,怎么怪在了我身上。”
仇晗远冷冷哼了一声,狭长的眸瞥向缩起来的小皇帝:“万岁和奸夫好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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