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持推门的动作一顿。
房门半遮半掩,透露出昏暗中的一抹白。
黑色西服裤和袜子随意地堆在地板上,上面还放了一把枪。
闻玉书上身领带松了,时刻挺直的脊背弓了下去,他坐在床边,冷淡漂亮的脸潮红,隐忍地皱着眉,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没摆弄他那把心爱的枪,而是正握着那东西生疏地上下撸动。
点点透明液体溅到指骨,他受到刺激,喉结难耐地滚动,时不时溢出压抑的低喘。
柳持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不自觉地看向对方的手,极好的视力让他一眼看清楚了那手摆弄着的物件,脑袋里嗡地一声。
保镖生的又冷又白,两条腿也白的要命,坐在床上,微微敞开,一抹雪白衬托出中间男性器官泛出来淡淡的粉,精神奕奕的肉棒不小,比一般男性都大,却光滑的连根毛发都没有。
对方向来爱干净,指甲修剪得的齐,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是一双很赏心悦目的手。
如今一只手正握着胀红的肉棒,生涩地来回撸动,红润的龟头从湿淋的虎口羞涩地冒出头,小眼水汪汪的流出点汁水,又缩了回去。
柳持头皮都麻了,脑袋里一团乱麻,只剩下一个念头。
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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