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有谁是这个颜色,就连他自己也是狰狞的,更何况见识过闻玉书面无表情的压着杀手,拳拳见血的狠劲儿和玩枪时的冷静,这种生涩让人浑身不对劲,反差更为要命。
柳持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离开,把门关上,给对方留出整好自己的空间,但他脚下仿佛长了钉子似的,胸腔里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沉稳有力,荡漾着一种说不清的古怪情绪。
催情药让保镖丧失了警惕,并没发现少爷在门口,他似乎不太擅长应对这件事,撸动肉棒的动作难免有些粗鲁,淌着水的圆润龟头一下一下从虎口冒出来,手指缝隙滑溜溜的,撸出黏腻地“噗嗤”声。可能是力道太重了,他喉咙溢出闷哼,嫩白的大腿微微战栗,脚趾难受的蜷缩一下。
听着这一声闷哼,门口的柳持不止头皮麻了,后背也麻了。
在他的视线中,保镖冷淡的脸潮红,上半身穿着西装,耳后战术耳机接收线没来得及弄下去,下身西服裤被脱了下去,坐在床边,一根昂扬充血的肉棒被冷白的手就着湿润黏液来回撸动,制服诱惑扑面而来,活色生香。
他把本来嫩到透着粉的肉棒撸的发红,可怜兮兮地淌着水,似乎在自己粗鲁的自慰中到达了极限,雪白腿根微微战栗,踩在地上的脚脚趾蜷缩,加快速度,透明液体飞的到处都是,急促的喘息声仿佛让空气都跟着燥热,令人口干舌燥。
“唔……”
保镖突然浑身一颤,握住被蹂躏到有些发红的肉棒,抖动几下,射出乳白精液。
闻玉书爽得身体战栗,眼前一阵白光,一分多钟的余韵过去,他才喘息着看向门口。
门关的紧紧的,那里已经没人了。
他放松地躺在床上,抬起那只粘满了精液的右手,微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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