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传来热闹的欢笑声,茶杯的碎片躺在地上,一件黑色的披风掉落在一堆交叠的衣服旁,斯文人青色的锦袍被大将军的黑衣压着,罗汉榻砰砰晃动。
榻上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清瘦的男人操弄,公狗腰狂颠,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他,那紫黑的东西在白皙臀肉里拼命进出,臀眼儿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黑鸡巴。
男人长发束成高马尾,麦色的肌肉上裹着层汗珠,新旧伤痕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武将,而他身下的男人皮肤白皙,是身如松柏的文官,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大敞着修长的腿承受男人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因药物憋到发紫的阳具次次全根而入,文官淡色的唇被他自己咬出一丝血,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呼吸声,没想到身上男人听见后越发兴奋,疯狗似的干他。
闻玉书差点被他干的一口气没上来,唇瓣哆嗦了半天,他可算见识到了直男男主莽撞的力道,戚韵什么技巧都不会,挺着一根粗壮就往肚子里连捅在顶,肉刃似的阳物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它蹂躏的一腔嫩肉只能疯狂蠕动着分泌液体来缓解满胀,反而叫他进的更顺畅了。
大将军征战沙场的野性全泄在他肚子里,闻玉书难受的不行,一阵阵酸意中品出几分灵魂战栗的爽,仰着头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戚韵粗喘着在他身上发疯一般,想要用腿踹他:
“出去……啊,滚出去!”
用了药后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自然舍不得把这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去的,武力压制着他踹人的长腿,裹着层汗的炙热身体贴着他白皙微凉的皮肉,公狗腰打桩似的往腿心撞,憋到发紫的狰狞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而出。
“能逼的闻大人张口骂人,本将军这也算独一份儿了。”他喘出一口热气,笑着哼了一声,想着闻玉书在朝堂上一副笑里藏刀的文雅做派,心想这怕是对方第一次骂人,还是在他身下。
原本之前被气昏了头,想看看如今他还怎么幸灾乐祸,可没想到这狼心狗肺的人这么热,这么湿,紧致温暖的肉穴被摩擦后便紧紧收缩,爽的他后背一阵发麻,他死死压着身下男人扭动着的冷白身体,发狠地往里捅,越操越滑,越操越舒服。
圆润的龟头几乎挤进了结肠,肚子里升起焦急一股的热流,被破身的钝痛中多了些欢愉,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闻大人那里受得住武官这样的顶弄,他颤抖着叫了一声呼吸急促,踩在榻上的玉足紧绷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闻大人这是舒服了?”
男人说起话来气息灼热的要命,滚烫的大手拉着他一只手伸到交合处,让他摸着那被来回捅开的湿淋嫩穴,紫黑肉棒进的更加迅猛,他太用力了,操的闻玉书脚趾痉挛,白皙身体控制不住战栗,那腕上缠着佛珠的手也被自己的汁水的湿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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