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站在桌前,他知道他的儿子早就觉察出他的到来。那宫宴尚在准备之时,他就已经把儿子捆住挂在这里晾着,现在他从宴饮中途折返,已有快两个时辰。紧缠身躯的粗糙绳索拧住顺滑的肌肉,捆缚之处早被磨出紫红色绳痕,尤其是承重最多的股绳,把腿根之间的臀缝嫩肉几乎勒到绽裂。
这已接近捆缚极限,血脉流动被绳索阻塞到凝滞不通,呼吸也会紊乱,都让儿子浑身酸痛乏力。可即使被如此耻辱地煎熬许久,韩非却还不肯抬头向自己示弱。
但这,也只是强弩之末的无谓挣扎罢了。
魇神香燃了这么久,香炉中已不再蒸腾出烟丝。噬筋软骨的情欲早已深入脏腑,他的儿子胯下那根还未成年、却已雄起挺立的分身就是最好的证明。更何况,这一次他还不止用了一种催情燃欲的手段。
韩安伸出手,指尖顺着曲线优雅起伏的上半身抚摸,感受着韩非躯体的战栗。弯折的腰身摸起来,可比宴饮上的白玉壶嘴更为滑腻和柔软。他的手掌伸过去,覆上那只被吊起来的脚,在足底轻轻搔刮,这具身躯的挣扎幅度更大了,连喘息都激烈起来。
韩安把手指插到脚趾的缝隙里,一根一根的交错,他揉捏着脚心足弓,抚弄细嫩的脚指头,掰扯着整只脚掌。纤白裸足被他晃动,脚踝的丝线更加拉拽胯下分身,那根肉茎一跳一跳地抖动。强烈的麻痒和刺痛一起袭来,让韩非的鼻腔喷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隐忍的呻吟听在韩安耳里,极为动听。他抚弄了一阵脚掌才放开。韩非如释重负,轻颤的身躯看起来更加虚软了。
指尖顺着弓起的腿继续滑动,韩安把拇指按在腿肚刮蹭,绷住的膝弯弧线,就似白玉酒壶拱起的壶柄。他的手掌最终落在高撅的臀瓣上。翘腿姿势让一侧的臀肉隆起得更加饱满圆滑。韩安用手覆上去揉捏,划着圈挤按。那弹性极佳的臀肉,被他抓到陷出几个肉坑,肉瓣又从他的指缝里填满鼓起。
“这才像是个最好的花瓶。是不是?”韩安问着。他揉弄完臀肉,顺手触碰插在后穴里鲜艳绽放的丹英花簇,轻轻挑拨。
韩非的身躯陡然弹起了一下,荡起一丝晃动轨迹,隐忍的喘息瞬间高亢迷乱起来。他紧紧咬着嘴里丹英,头却不由得开始摆动,发丝在空中飘散出妖冶的流线。
韩安不肯放过他,伸手捏住那捆花簇下扎紧的花枝,从后穴里缓缓向外拔出。肠道里全是丰沛的淫汁,被抽出少半截的花枝染满了无色黏液,就像清晨时分的露珠。韩非的臀开始摇动起来,原本被悬吊的身躯还能勉力维持平衡,现在姿势已全然崩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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