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韩安只抽出这一截,就不再拔了,他用花枝贴着韩非紧缩的环状穴口,绕着圈摇晃起来。滋润花枝的体液发出淫糜水声。
“啵唧啵唧……啪嗒……啪嗒……”
后穴晃开缝隙,汁水淅淅沥沥落在桌面。
“你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为父想得要疯了?”韩安揶揄他的儿子,看到那颤抖的身躯浮现出情欲的红潮,呻吟却染上了几分屈辱的暗哑。他当然知道韩非为何如此失控。因为除了魇神香,他还在儿子的体腔涂满了一种名为饮魂露的黏滑润液。
白亦非给韩安这些香露之时,便特意和他说过,只靠那奇香足以乱人心智撩人肉欲,就算是三贞九烈、冥顽不灵之人,挨不到半个时辰,也能化为一滩春水。
而这甘露就更为邪道,夺人魂魄,饮为琼浆。可带人直攀巫山云雨之巅,享极乐仙境快感。但因效用太猛,若不加节制,也容易让人淫荡成性渴求上瘾,沦为欲望裹挟的肉器,便失却了情潮渐被撩起的风情。
韩安原本不太用这烈物,他初时最为迷醉的,是他的儿子在欲望里挣扎浮沉的魅态,就是要韩非保有清醒的堕落在情欲中,矛盾的破碎之美才真是动人心魄。但他渐渐发觉,韩非对魇神香的抗性隐隐见长。以前用不了半个时辰便能让他沉沦失守,到后来便是一个时辰熬下来,他还能忍耐顽抗。
带着征服情欲的血亲交媾,却被不甘承受的灵魂再三推拒。韩安越来越不满足于短暂的压制,他想要得到更多的臣服,想要从身到心的完全顺从,想要韩非交出灵魂。
甚至于在情潮狂乱之时,他比儿子还要失态。登顶的瞬间,他心里想的,是永远这样控制住他的儿子,让韩非所有七情六欲的喜怒哀乐,都只为自己而疯狂。
韩安兀自出神,手上捏着花簇的动作也下意识重了起来。韩非更加激烈地摇动身躯想要摆脱刺激,这让韩安回过神来。他看着他的儿子已经濒临极限,胯下分身被丝线拽到向后弯起,那插在肉茎窄道里的细长花枝,带来的剧痛让整条分身都在抽搐,而胸前双乳的银环更是几乎要把乳尖扯裂。
韩安自然还不舍得这个儿子就这么被他自己玩坏,于是解开了韩非两处脚踝上牵引的丝线。跪在桌上弯折的小腿一下落在台面,脚趾蜷曲绷紧。韩非想要伸腿支撑身躯,避开韩安对他后穴的厮磨,却软酸无力,他的身躯反而被蹬开到歪斜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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