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分身重又回弹挺起,铃口外的花苞被弹的微微颤动,更多的黏液从分身顶端溢散出来,像在缓解之前疼痛。从后穴和分身滑落的黏液,和他全身因激烈挣扎而抖落的汗液,让身下的桌面积了一滩滩水洼。
“想要,就亲口告诉为父啊!”韩安说着话,手上忽然发力,把后穴里原本被拔出一截的丹英花枝,深深插回汁水涌动的肠道。这一下让韩非全身都抽搐起来。那三股悬吊身体的绳索都在晃动,没有了丝线牵制,他被吊起的腿和撑在台面的腿,都在不停踢踹,想要让被紧缚的躯体获得解脱。
呻吟已经破碎到近乎于鸣泣,韩非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的父亲。后穴里掠过直透脊髓的快感,沿着血脉神经扩散到全身,激荡起难以忍受的酥软,如浪潮迭起的水波,冲击着每一处身体。再加上因为挣扎而绳索勒动,仿佛要被磨碎臀缝皮肉。痛苦与快感的交织冲击,让他清秀的面容荡漾出淫乱的迷离神情,连鼻腔里都淌出两缕清亮的涕液。
那双桃花眼里全是水气氤氲,折射出脆弱惘然的目光,挺拔长眉也无力再挑起。韩非满脸是汗液,顺着脸颊蜿蜒流淌,如微雨飘落水珠,唇边溢满的唾液在下颌汇集成水流,但他仍然咬着嘴里丹英不肯松开。
韩安伸手扳住韩非的下颌,把他的脸再向上抬起,手上沾染了韩非的唾液和汗液,触感却更显滑嫩鲜活。十七岁的儿子,原本出落的端秀清俊,风采奕奕。
像是春笋新芽挺拔抽出的青竹。
像是秋意萧瑟逆风独立的香菊。
像是冬雪积厚枝头不垮的寒梅。
像是夏雨洗礼犹自雅正的剑兰。
但此刻,这一切都崩碎了,都不过是落在外人眼里的虚像,都不过是粉饰淫糜内心的伪装。只有被欲望染透的、香艳撩人的尤物,在他面前弯折躯体,遵从于他的掌控,奉上全部热情,才是韩安眼里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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