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淫药能蛊惑他的下体,却不能诱导他的口舌,他始终不愿说淫乱之言,韩安耗到最后磨不过欲望,就压在他身上疯狂发泄,却不再肯让他释放。在之前的一个月里,他就一直被父亲如此地禁欲磋磨。
此番一连十多天不曾行事,还未会面他的父亲就已经送来这两样东西,今晚大概会很难熬。韩非从怔仲里回过神,叹了口气,把手伸向腰腹,慢慢解开腰带。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内监轻手轻脚把屋内油灯点燃,而后掩上推窗门立在廊下。一旁的大槐树影摇曳,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韩非推开门,依旧青衣整洁平顺。
“带我去冷宫。”他淡然说道。
内监看他一眼,又反身进屋,先把空的食盒收好提起,再熄了屋内烛火,从门侧拿起灯笼在前引路,韩非跟着一道离开。
路上两人无话。穿过离湖岸边的花园,会见到步伐匆匆的宫人、按班驻守的禁军往来通行,远处有几间宫殿灯火格外通明,隐隐还有丝竹之声。韩非只低头行路。
越靠向冷宫,人迹越是稀少。冷宫填山而建,不远处还有一座荒废的郑宫遗址,百年来不知何故既没有拆掉,也未曾修缮,残桓断壁就孤零零的位于山后。
冷宫附近从未允许旁人靠近,还有固定的禁军常年驻守,更相传山下有凶灵恶鬼,因此也没人敢来。月色下的离湖山边,唯有石板地传来韩非和内监行路的脚步声。
直走到山上,韩非也只见禁军巡守,没看到两位禁军官长。以往他们总是提前不少时候在此驻守,等待韩王驾临。
在宫殿围墙的院门外,内监停住脚步,韩非也不多话,自行进了院内。他没去临湖那间正殿,而是向侧院的湢浴之所走去。他要在父亲到来之前,先把身体清洗妥当,戴好那些淫具,再去正殿裸身跪候。
屋内已有哑仆温好浴池,水里飘动的花瓣透出熏香之气。若按韩非自己性格,每次事后清理他只用冷冽井水擦洗。但韩安却要求他事前必须洗得干净彻底,呈上一副温香软玉的身体。自己动手总好过被韩安捆在木架上,像头待宰的祭牲那般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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