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在浴池中仔细擦拭身体,从头到脚梳洗完,他再去池边的浅侧折起身体,用手在水里撑开后庭穴口。他走了一路,肠道内壁麻痒难耐,塞进去的膏柱早化为黏糊糊的药泥,但里面的草药也有清肠效用。
温水灌进下体,韩非抖了下臀,他把一根涂着膏脂的圆头软毛刷塞进后庭,就着池水深入肠道抽插,再排出体内浆液。如此重复几次后,身体里外都清理干净。
带着耻辱意味的清洗让他微微喘息,内堂的浴池升腾出氤氲的水雾,视线渐渐模糊,身体在温水里越发热烫,池子蒸出的水气映在眼里,像无数细丝翻飞扭动。
韩非侧坐在池边,伸臂伏在围砌浴池的青石上用头枕着,青丝顺着他的肩背滑在水里散开。他也不知是因浴池的水太热,还是因之前塞在后庭的药膏,眼前一片恍惚。
他想撑着站起身,手脚却不听使唤,两眼皮不停打架。他勉强爬出池子想走,只感到困极晕眩,挣扎半晌,终于躺在地上昏过去。雾气缭绕的内堂,唯有水声涌动。
睡了不知多久,韩非毫无意识,直到有人用力推搡他,连推了好一阵,他才感到一丝清凉,那是一大盆冷水兜头泼下。韩非一下坐起身,头晕袭来,他晃了晃脑袋。
一名哑仆蹲在旁边盯着他,见他醒了,指指他再指指桌子,而后起身离去。这些人是特意安排在内院的仆役,平日做些粗活,父亲若来,他们更会忙里忙外。
韩非站起来走到桌边用软巾擦身。水珠顺着黑亮发丝和肌肉纹理从身上滚落,玉牌吊在软垂分身前端的银环上轻轻晃动。
擦完身体,他正要穿衣,却看到一旁放个木托盘,应是哑仆所留。韩非的手一下抓紧软巾揉出褶皱,那木盘上除了他的项圈,还有一条柱状的药膏。先前那条膏柱已让他的肠道内壁此刻窜动着麻痒和热意,现在却还要再加一条,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
但他知道,这些哑仆只会按父亲的吩咐行事。他们不能发音,干活却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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