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戴上项圈,再把膏柱填进后庭。这条比上一条更粗硬些,肠道里像是被塞了根山药柱,黏滑的药膏糊住内壁。他扶着木质桌面深深喘息几口气,穿上袍服出门。
刚推开浴所屋门,就看到眼前站着一身劲装铠甲的禁军官长吴昱。从用了魇神香到现在的半年多以来,韩安没再招过旁人进这冷宫内院,他屈从了韩安之后也已习惯在正殿裸身跪候,因此没想着穿戴整齐。
身上袍服并没拢好,吴昱的眼神像柔软的鞭子,顺着韩非的身体扫视。他的衣领前襟一路敞开,戴着项圈的脖颈,两块胸肌,纤细腰身,平坦腹部,胯下垂着的分身和玉牌,和修长双腿都掩在衣服内暧昧可见。
韩非下意识拽起衣袍。上次他在正殿见何遒时,身上已整装待发。这次他没料到突兀会面,让他瞬间排斥。他虽在这两位禁军官长面前也曾多次赤身裸体,但那时他顽抗不屈,韩安只为责罚,他也不觉得心虚。
此刻他却心虚,他的本能耻于这段不伦之合,他惧怕这件事散播出去。不止因为这是他的耻辱,也因为会震动朝野。
即使韩非知道,吴昱跟何遒大约心里也猜测,他和父亲在做何苟且之事,但暗中揣度和亲眼所见可又是两回事了。
吴昱还没说话,韩非一把关上门,他返回内堂把衣裤都穿戴整齐,梳理平顺,才又开门复出。禁军官长直勾勾看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笑意,只说了一句话。
“王上已在偏殿。公子这般磨蹭,让王上久候,自求多福吧。”
韩非抬起眼,却没看吴昱,而是看向吴昱所说的偏殿。宫殿就在院落对侧,此时屋内亮着灯,他的内心一阵抽搐。
那间偏殿,过去留下他许多压抑的嘶喊和流淌的鲜血,那是惩戒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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