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制伏和迷乱耻求,是两种不同风情。
就像他的儿子,以前被他捆绑在身下,现在却会渴望他的恩赐。
剥落人的尊严,莫过于要人主动舍弃。原来只在人后,如今却在人前。
韩非不肯动,韩安知道他在等,等自己发怒下令让别人动手。其实他认不认错,都不影响韩安打算罚他,只是韩安方才曾有那么一刻更想要他献出那颗心。
但他却没有领会。
“韩非,为父想要的,你总是学不会如何给我……”韩安说得漫不经心。
“父王想要的,我一直在给,是父王不愿相信。”韩非的语气示弱了。
“你不肯自己动手,就等着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起不来。”
“等到能起来,我让你再躺十天半月。”
“我的九子向来体弱多病,就算抱恙不能听学,想来也没人会勉强你。”
轻描淡写的话,却像是利刃斩过绷直的神经,一寸寸切割挺直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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