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在笑,笑声里只有欲望。
何遒利落掀开中衣,用膝盖碾上韩非的腿根压住,褪去鞋袜,扯下原本就已在他大腿的裤子,那臀部肉滚滚地挣动,修长双腿像弹在地上的白藕,踢踹挣扎。衣料剥离之后,裸露的身体活脱脱是条鱼,滑不溜秋。
“父王,您……呃唔……”
吴昱不等何遒再次压制,就已经弯过手臂锁住他的咽喉,阻止他说话,钳住他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把他拽起来挟持向枷台。
韩非仍在反抗,双脚在地上逆着吴昱的力气执拗不肯挪动,吴昱心头起火,想一脚踹软他膝弯的麻筋又不敢,毕竟他是王的儿子,此时王上在兴头上要炮制他,却没允许他们真像对待囚犯那般随意蹂躏。
吴昱最终把韩非压在枷台,何遒跟过来熟练捞住乱蹬的双腿,两人把韩非翻个面抬上长木。韩非弓身扭腰避开臀上伤痕,何遒顺势屈腿压制他下身的关节筋络,按住他的胸口抓住他一只手,化解他所有挣扎。吴昱配合地拽起另只一手举过头顶用枷板钳住。
“咔嚓、咯啦啦。”枷板扣合在手腕,上面的铁销子固定连接处,再以链条锁紧,就再无挣脱可能。韩非似乎放弃了挣扎,但他能说话了,就又想试着为自己申辩。
“父王是韩国之主。江山社稷是您的,儿臣的身心也是您的。”
“父王养我,儿臣亦有报效之心。十年苦读,只求菽水承欢。”
“荥阳是门户重地,要冲枢纽。儿臣为您的江山筹谋,等同是为您。”
“儿臣何错之有……为何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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